在我们这个时代,说到“没有才华的女人是美德”,每个人都必须批判。两年前,四川大学中文系的一位教授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没有才华的女人就是美德”,立刻引来了网友的大规模讨伐。这位教授还被贴上了“大男子主义”和“性别歧视”的标签。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激烈的争论终于平息了。但我们终究还是没有明白“无才便是德”的真谛。
在当代,这句话被视为几千年来男权社会对女性的一种约束和歧视。其实是现代“男女平等”观念固化下的误解。为什么这么说?
这句话出自明末清初文学家张岱的《公祭祁夫人文》。它有自己的背景。完整的表达就是“有德之人是才,无才之女是德”。这两句强调的不是天赋或缺乏天赋,而是一种“美德”。
“一个人的美德是天赋”是指他希望一个成功的人以美德为主,以天赋为辅。男人为什么要注重美德?古人以德为本,正所谓“性善如水,德在人间”,这是“性如水”不争的境界。沧海横流,以兼容之心诠释着坚持的内涵,宽容人的长处、短处、能力和错误,不是靠武力,而是靠懂事、睿智、优雅、含蓄。“德为国之本”“无德之才不远矣”。道德是做人的基础,道德是文化最基本的内容之一。
“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什么意思?依然是劝女人重德,不是说女人不能有才。在古代,女性提倡以女性的美德为中流砥柱,所以古人认为女性可以才华横溢,但她不能展示自己的才华,尤其是在丈夫面前,丈夫必须展示她的才华。她看起来一定没有天赋。这是她的美德,女性和谦逊的美德。
男人是阳,就像天空;女人是阴的,就像地球一样。地球有什么特点?我们从地上抓起一把土。能吃能喝能穿吗?也不能。但正是这种土壤为我们提供了食物、蔬菜和制作衣服的棉花。古代妇女每天洗碗、做家务、伺候老人、照顾丈夫和孩子。她似乎没有任何特殊技能或才能。但是,她能让自己的后代和丈夫都很优秀,很有才华,这是根植于“地势富庶,道德丰厚,物以载道”的美德。
历史上,千古名媛之所以能够经得起历史的沉淀而流芳百世,大多是以这种美德为基础,以才情为补充。和周朝三位开国元勋的妻子一样,她们都是省亲天下、辅佐教育几位君王的典范。它们在周初被称为“三台”,即:台江、台仁、台寺。
台江是周朝始祖王泰古公的妻子,端庄秀丽,文静柔顺。台江生了三个儿子,台博、钟勇和王吉。王泰爱王吉的儿子姬昌、太伯和钟勇。为了给弟弟王吉让路,为了传播给姬昌,两兄弟一起逃到了满静,这成为历史上兄弟之间礼让友谊的故事。这一切都离不开母亲台江对儿子的良好教育。邰江也用智慧辅佐丈夫王泰,成为丈夫最得力的得力助手,而顾红也积累善举,以善心待人,赢得了人民的支持。
台江的媳妇台仁是王姬的妻子,也是周文王的母亲。如果你过于严格和真诚,你会按照道德来做一切事情。嫁给我老公王姬后,泰仁很佩服婆婆台江的德行,很尊重她。她主持后宫挺立,宫中庄严祥和。任泰怀孕的时候,不看不雅的颜色,不听猥琐的声音,不说傲慢的话,吃辛辣冰冷的食物。所以,文王天生就很聪明,一旦教他太多,他就知道十个。人们称赞这是很好的胎教。
周文王的妻子泰丝是周武王和周公旦的母亲。太过体贴温顺,贤惠深刻。她钦佩祖母台江和婆婆台仁的美德,继承了婆婆完美的美德。她勤勤恳恳,早晚勤快,做到最好。她恪守儿媳的礼貌,从未失礼或疏忽,尽最大努力履行子女的孝道。她经常回家看望和安慰她的父母。太乡能以女子之礼、女子之德教化天下,被人们尊称为“文穆”。
《诗经关雎》,大家都很熟悉,是周朝人歌颂文王和他的妻子太四的一首诗。说明只有像泰丝这样文静贞洁的女人才能配得上王文这样的绅士。周朝这三位后妃的故事,确实展现了这种女性的美德,成为后人的楷模。
我们现代人对“德”字理解得太肤浅,也曲解了“无才”的“无”字。“一无所有”这个词的意思是“本来很有才华,但心里却一点也不为自己着想”。
比如老子说的“无为”真的是无为吗?不,这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做”。我们应该顺其自然,遵循自然规律。
所以,“没有天赋”并不是真的没有天赋,而是“虽然我很有天赋,但我一点也不炫耀自己的天赋,我还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在古代,女人从不出大门,从不走第二道门,有非凡的才能,却依然视自己为无物,这是一种非常高尚的美德。女性的礼貌和谦逊不会被歧视,也是对女性的一种恭维。
“男女平等”是现代女性主义提出的一个概念,在中国古代是不存在的。
有这一说法,古人强调的是男女之间的互敬互爱,强调的是和谐。有一个典故叫相敬如宾,它讲的是春秋时期,晋国大臣郤芮因罪被杀,儿子郤缺也被废为平民,务农为生。郤缺不因为生活环境和个人所遭遇的巨大变化而怨天尤人,而是一面勤恳耕作谋生,一面刻苦修身,德行与日俱增,不仅妻子甚为仰慕,就连初次结识的人也无不赞叹。 一次郤缺在田间除草,午饭时间妻子将饭送到地头,十分恭敬地跪在丈夫面前,郤缺连忙接住,频频致谢。夫妻俩相互尊重,饭虽粗陋,倒也吃得有滋有味。此情此景,感动了路过此地的晋国大夫胥臣,一番攀谈,认为郤缺是治国之才,极力举荐他为下军大夫,后来郤缺立大功,升为卿大夫。这就是古代夫妻之间互相敬重、爱护、感恩,和谐共处的表现。有朋友认为传统道德是男权的道德,实际上真正的传统道德是提倡生命之间的平等互爱,分工合作,和谐共处,并没有重男轻女,那只是被现代人曲解了而已。
在当代提倡男女平等的前提下,我们看到在不同阶层都产生了很多强悍的女性,什么女强人,女汉子等等,而男性则出现了许多的妈宝男,奶嘴男。如此一来男女在家庭角色、社会分工和责任上就出现了错位,失去了平衡,失去了和谐,这恰恰造成了不平等的局面。
“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们误解了它那么多年,归根结底是因为传统文化的断层,只有走回传统,提升道德,用古人的善心正念去生活,去思考,我们才能真正理解上下五千年文化的精髓内涵,才能探寻到更多的历史真相,体悟到生命的真机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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