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感情才叫爱情?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爱是什么?爱的含义很广泛,可以是友、亲、爱……其中可能人们最感兴趣的当属爱吧?那我就不妨说说爱。爱是个最美妙的词汇,有多少人在苦苦地追求着,有时人们把爱得比生命还重要。但爱是什么?有多少人真正拥有永恒的爱?有多少人一生都在寻觅?爱也许就是当初一见钟时心动的感觉,爱也许就是以身相许时的感觉,爱也许就是生死与共的感觉……爱是个说也说不完的话题。当你对一个人产生爱的时候,你的心是惶恐而不安的,你不知道对方的感受,你要隐藏自己的心,因为你是个矜持的人。也许你当初爱的根本就是你心中的一个影子,你给他披上了一件梦的衣裳,你陶醉在梦的幻觉里不愿醒来,久久地徘徊、辗转着,当你知道了对方的感时,一切都已经风轻云淡,因为你已经走出了他的影子,他的外衣不再华丽,你所怀抱的爱也已经失去了光彩,你的生命从此注入了灰色。当我没有爱别人的经历时,就想:“爱别人真是种享受。”当我被爱时,就想:“被人爱真是种幸福!”但无论爱与被爱,都那么让人伤感,因为人心总是那么难测、欲壑总是那么事物对于她来说,都只能是擦肩而过。没有什么可以深入到她的内心深处。就像一朵颓废黯然的花,有着绝望的姿态却仰着一张天真的脸,对着所有的残忍和屈辱微笑。深深的墨绿色是没有眼泪的。这样一朵永远在黑暗之中的花不相信眼泪,也就注定一世孤独。常常,在拥挤的人海中,感觉许多陌生人的延伸、声音、气味,混乱而嘈杂。而静下来再去,去听,去感难填,有了爱与被爱就有了感旋涡里的挣扎,有了爱与被爱也就多了感世界里的纠扯。爱与被爱的错车,爱与被爱的不解,爱与被爱的制约,爱与被爱的无奈……茫茫大地,对于一个对世界失望而心中无爱的人来说,到哪里不是一样呢?永远行走在路途中,所有的爱,突然之间就会发现原来这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无声无息。有许多人是没有灵魂的。庸庸碌碌活着,没有目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也从来不去想活着是为了什么。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恋人?
所谓爱情…是一对男女基于一定的社会基础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相互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纯真、专一的感情…恋人就是占据了你所有脑细胞…可以让你忽视所有异性(当然,有时同性也存在)…你见到就激动…你愿意为Ta做任何事…你全心为Ta考虑的那个人
我想要李清照和赵明诚的爱情故事
女词人李清照与丈夫赵明诚恩爱缠绵、至死不渝的的爱情故事一直被后人传为佳话,虽然他们的爱情总是游走在聚散离合之间。
李清照18岁便与太学生丞相赵挺之子赵明诚结为连理。婚后,两人感情融洽,志趣相投,互相切磋诗词文章,共同研砥钟鼎碑石。经常会有新奇感悟和发现。虽然当时夫妻两人家境都较宽裕,但是为了搜集名人书画和古董漆器,他们居然“食去重肉,衣去重彩,首无明珠翡翠之饰,室无涂金刺绣之具。”每逢初一和十五,夫妻两人总要到都城开封的相国寺一带的市场上去寻访金石书画,然后倾囊买回家里。如此几年,积少成多,他们的书斋“归来堂”,单是钟鼎碑碣之文书就有两千卷之多。
在赵明诚编纂《金石录》的时候,李清照给予丈夫全力支持,凭借广博的见识,出众的记忆力,每当丈夫对材料出处有所遗忘疑惑时,李清照总能很快说出出处。长此以往,夫妻之间就以谁说得准、说得快决胜负,确定饮茶先后,胜者往往举杯大笑,致使茶倾覆在衣衫上,反而喝不上。在那段日子里,他们相互鼓励,乐在其中。
相传有这样一个故事:中秋佳节,赵明诚的好友陆德夫等人来访。陆德夫向李清照施过礼后,转身笑问赵明诚:“赵兄,近日又有几首佳作,能否拿出与大家共享?”赵明诚将夹有李清照填好词的十几篇近作递给好友们,大家传换阅读,吟咏品味。忽然,只听陆德夫拍案叫道:“好一首《醉花阴》,真可谓千古绝唱。”众人也都齐声叫好,纷纷评论说:“《醉花阴》果然是上乘之作,特别是‘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三句更是绝妙之极。”赵明诚又是高兴,又是惭愧,只好承认这一阙实为夫人所作,并当着众人的面拜夫人为师。
在爱情的感召下,李清照文思泉涌,一首首佳作纷至沓来,她的诗词创作进入成熟期,并形成了情景相生,形神俱似,体物超妙,绝尘去俗的独特风格。就这样,他们在互相激励与学习的日子里,共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然而,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美好的时光总是不能长久,长期的离别之苦使得李清照的后半生一直生活在对丈夫的思念之中。
随着赵明诚离家日子的无限延伸,李清照相思之情日甚一日,由于情绪不好,睡眠不足,她的身体渐渐消瘦下来,任何花开花落,秋风春雨,四季更迭的情境都会激发多愁善感的她的创作灵感,用词来寄托和表达自己对爱人的绵绵相思之情成了李清照唯一排解苦闷的方式。
李清照在得到赵明诚卧病不起的消息时,当天就乘船东下,日夜兼程,与相濡以沫的丈夫见了最后一面。他们夫妇诀别的情景,在李清照所做的《金石录后序》中有十分感人的描述:“八月十八日,遂不起。取笔作诗,绝笔而终……”此后,直至客死他乡,李清照对爱人的追忆始终没有消褪。
常听到这样一种说法:以悲剧结尾的爱情故事往往更有摄人心魄的力量。可是,肯定没有人愿意这样的爱情悲剧在自己身上上演,所以,在我们感怀古人的爱情故事的同时,千万别忘记疼惜我们身边的亲密爱人,毕竟,做到“我爱你”并不容易。
从精神罗网中挣身而出的过程,很可能贯穿人的一生。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未能全然挣脱,其中包括一些极其杰出的人物。这实在是有关生命本质的一系列悲剧故事。
我深知只有具体地体验了这种故事才能真正领悟有关名誉的种种涵义,因此必须选一个这样的人来举例,选来选去选中了李清照——一个清纯绝俗到似乎不应该有名誉问题的人。女诗人风华绝代又与世无争,成天独个儿仁立于西风黄花之中,又不招谁惹谁,会遇到一些什么名誉问题呢?正是这种疑问,触及了人生与名誉之间的险恶玄秘。
李清照是在与赵明诚结婚之后,开始目睹长辈们遭受的名誉灾祸的。这种经历像是一种试炼,让她明白一个人在名誉问题上的乖谬无常。她的父亲李格非与当时朝廷全力排斥的所谓“元祐党人”有牵连,罢职远徙。这种名誉上的打击,自上而下,铺天盖地,轰传一时,压力极大,但年轻的李清照还能承受,因为这里还有另一种名誉——类似于“持不同政见者”的名誉,然而不幸的是,处理这个案件的恰恰是丈夫的父亲赵挺之!这一下就把这对恩爱的年轻夫妻推入到十分尴尬的境地:只要一方的父亲能保持名誉,另一方的父亲就必然失去名誉;而这种你死我活的格局压在一个家族的头顶,实际上连一半名誉也无法保持,只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别人看笑话,两败俱伤。李清照身在其中立即体会到了这种尴尬,曾大胆写诗给公公赵挺之,要他以“人间父子情”为虑,顾及儿子、儿媳和亲家的脸面,不要做炙手可热、让人寒心的事。
一个新过门的儿媳妇能够以如此强硬的口气上书公公,可见做公公的赵挺之当时在亲友家族乃至民间社会中是不太名誉的,但实际上他很可能是一个犹豫徘徊的角色,因此最终也遭到打击,甚至在死后仅仅三天,家产被查封,亲属遭拷问,儿子赵明诚也被罢免官职。事虽如此,他原先缺失于民间士林的名誉并没有恢复,反而增加了一层阴影,人们只把他看成三翻四覆的小人。古往今来,很多勉强进人不同身份而又良知未泯的知识分子官吏,大多会在自身名誉上遭此厄运而百口莫辩。这时,李清照跟随着落魄的丈夫赵明诚返回故里青州居住,对世间名誉的品尝已经是涩然不知何味了。
我想,被后世文人一再称道的赵明诚、李清照夫妇俩在青州十余年的购书、猜句、罚茶的风雅生活,正是在暂离升沉荣辱旋涡后的一湾宁静。他们此时此地所达到的境界,好像已经看破红尘,永远不为是非所动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名誉上的事情没有止境,你参破到什么程度,紧接着就有超过这一高度的骚扰让你神乱性迷,失去方寸。就像是催逼,又像是驱赶,非把你从安宁自足的景况中驱赶出来不可。
似乎是上天的故意,李清照后来遇到的名誉问题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关及个人,越来越无法躲避。例如那个无中生有的“玉壶事件”就很典型。事情的起因发生于赵明诚重病期间,曾有一位探望者携带一把石壶给这位病榻上的文物鉴赏家看过,没想到赵明诚死后即有谣传兴起,说他直到临死还将一把珍贵的玉壶托人献给金国。当时宋、金之间正在激烈交战,这种谣传关涉到中国文人最重视的气节问题,李清照再清高也按捺不住了。但她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洗刷,想来想去选了一个最笨的办法:带上夫妻俩多年来艰辛收藏的全部古董器物,跟随被金兵追得走投无路的宋高宗赵构一起逃难,目的是希望有机会把这些古董全部献给朝廷。她的思路是,谣传不是说我的丈夫将一把玉壶献给了金国吗?现在金国愈加凶猛而宋廷愈加萎弱,我却愿意把全部古董献给宋廷,这是一切稍有势利之心的人做得出来的吗?已故的丈
夫与我完全同心,怎么可能叛宋悦金呢?
这实在是只有世界上最老实的文化人才想得出来的表白方式,她显然过高地估计了造谣者的逻辑感应能力,他们只顾捕风捉影罢了,哪里会留心前后的因果关系?她也过高地估计了周围民众的内心公正,他们大多乐于听点别人的麻烦事罢了,哪里会感同身受地为别人辩诬?她更是过高地估计了丧魂落魄中的朝廷,他们只顾达命罢了,哪里会注意在跟随者的队伍里有一个疲惫女子,居然想以家庭的全部遗藏来为丈夫洗刷名声?
宋高宗在东南沿海一带逃窜时一度曾慌张地在海上舟居,李清照也从海路追踪。这一荒诞的旅程最后在一位远房亲戚的疏通和劝说下终于结束,但在颠沛流离中,所携文物已损失绝大部分。
付出如此代价,名誉追回来没有?这真是天知道了。
至此李清照已经年近五十,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想她一定累极了。在国破家亡的大背景下,她颓然回想,父亲的名誉、公公的名誉、丈夫的名誉,已经摧肝裂胆地折腾了大半辈子,究竟有多大实质性的意义呢?她深深喘一口气,开始渴望过几年实实在在的日子,她已受不住在寒秋的暮色里回忆那早已远逝的亲情抱肩而泣的凄楚,她想暂别往昔,她想寻找俚俗,于是,她在思虑再三之后接受了一个叫张汝舟的军队财务人员的热烈求婚,又有了一个家。
她当然知道,在儒家伦理的重压下,一个出身官宦之家的上层女子,与亡夫的感情弥深弥笃,而且又年近半百,居然公开再嫁,这会受到上上下下多少人的指责?我们今天还能看到当时很有见识的文人学者在自己著作里对李清照再嫁的恶评:“传者无不笑之”、“晚节流荡无依”……对此,我们的女诗人似乎有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勇敢。
如果事情仅仅到此为止,倒也罢了,李清照面对鼎沸的舆论可以闭目塞听,关起门来与张汝舟过最平凡的日子。然而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张汝舟竟然是不良之徒。他以一个奸商的目光,看上了李清照在离乱中已经所剩无几的文物,所谓结婚只是诈骗的一个手段,等到文物到手,他立即对李清照拳脚相加,百般虐待。可怜的李清照,只要还有一点可容忍的余地,是绝不会再破门而出公开家丑的,她知道一切刚刚嘲笑过她的正人君子们得知内情后会笑得更响,但她毕竟更知道生命的珍贵,知道良善高雅不应该在凶恶横蛮前自甘灭亡,因此不顾一切地在结婚三个月后向官府提出上诉,要求解除他们的婚姻关系。
李清照知道宋朝法律,妻子上告丈夫,即便丈夫真的有罪,妻子也要被判两年徒刑。但她宁肯被官府关押,宁肯审案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无赖张汝舟对质,丢尽脸面,也要离婚。
没有任何文字资料记载李清照出庭时的神态,以及她与张汝舟的言词交锋内容,但是可以想象那都不是我们愿意看到和听到的。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她必须诉苦,但只要诉苦就把自己放置到了博取人们同情的低下地位上,这是她最不肯做的,更何况即便诉苦成功,所有旁观者的心中都会泛起“自作自受”四个字,这些她全能料到。如此景况,加在一起,出庭场面一定不忍卒睹。让这一切都从历史上隐去吧,我们只知道,这次上诉的结果,张汝舟被问罪,李清照也被关押,但离婚是成功了。李清照没有被关押太久,由于一位朝中亲戚的营救,她在九天后出狱。出狱后立即给营救她的那位亲戚写信,除了感激,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名誉:“清照敢不省过知惭,们心识愧。责全责智,已难逃万世之讥;败德败名,何以见中朝之士”;“虽南山之竹,岂能穷多口之谈?惟智者之言,可以止无根之谤”。
女诗人就是在如此沉重的名誉负荷下,悄悄地进入了老年。由此我们可以更深人地懂得她写于晚年的代表作如《声声慢》了,那就不妨再读一遍: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许多写李清照的影、视、剧作品要故意讳避她如此剧烈的心理挣扎,可能也是担心一涉及名誉就怎么也表述不清。名誉,实在是一种足以笼罩千年的阴云。
结果,千千万万不知李清照命运悲剧的读者,却在心中一直供奉着一个无限优雅的李清照。这是一种虚假吗?不是,这是一种比表层真实更深的真实。挣扎于身边名誉间的李清照虽然拥有几十年的真实反倒并不重要,而在烦闷时写下一些诗词的李清照却因创造了一种东方高雅女性的人格美而光耀千秋。为此,真希望饱学之士不要嘲笑后代读者对李清照命运悲剧的无知,这种无知正体现了一种历史的过滤和选择。那些连李清照本人也担心“难逃万世之讥”的恶名并未长久延续,真正延续万世的名誉,在当时却被大家忽视了,包括李清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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